” If you really love it you should plant it in the middle of a park so it can have roots.”
Leon the Professional.

Camino 遊記- Day 1(續)Trevor Noah (and his ebook Born a Crime)

//幾個小時後,開始習慣起山上的景色,便想起Q的提議:聽audio books。來到法國,遇見過的人令我想多了很多種族相關的事,其中一本書的封面在那段時期一直縈繞在腦海,叫Born a Crime,便開來聽⋯⋯我找到了在Camino 上的best companion。//

到了下午一點左右,開始感覺整個人很贅很重。要直到到了旅館,才發現原來是背囊的揹帶長度沒調較,太長了導致背部與背囊分離,才會在瘋狂上斜的路段一直被拖後。因為我實在走得太慢,與別人的交談只限於他們追上來時的一句「Buen Camino」再講兩句就閃走了。看見有一群帥哥臥在草地上,盡情享用庇利牛斯山脈的美景。我想有樣學樣,但不夠膽,就邊欣羨著邊裝作不在乎地繼續向前走。走著,有牛,有羊。

自己一個上路其中一個問題是,人有三急時只能急急解決,冒著可能有朝聖者瘋起上來在上一個轉角開始狂奔趕路然後碰見你在一塊只遮得住「出水位」的石頭背後扯著內褲。那段路幾乎是草地,直至再遇到一個由迂迴的入口與一座石頭山組成的「厠所」。但沒有同伴在入口處看守,有沒有人會撞進來還是難說的事。

幾個小時後,開始習慣起山上的景色,便想起Q的提議:聽audio books。來到法國,遇見過的人令我想多了很多種族相關的事,其中一本書的封面在那段時期一直縈繞在腦海,叫Born a Crime,便開來聽。一開始喜劇演員Trevor Noah 訴說著童年時,他母親把9歲的自己拋出車外,以求他一命。從那時開始,it got be hooked;他說到自己為免在下雨天出外面那佈滿蒼蠅的「茅厠」「辦大事」,而選擇在家𥚃揾張報紙,「just like the puppy」,結果家人回來發現,以為是被咀咒的先兆而找來全村人來「燒屎」及祈禱,聽到這段時路上沙塵撲撲,左側繼續是庇利牛斯山脈;而當Trevor 說起自己會5種語言時,各種顏色的野馬在吃草,棕馬、三色、白馬,風好涼爽。

我找到了在Camino 上的best companion。

Orreaga-Roncesvalles Pilgrims’ hostel

下午5時多,終於到了Roncesvalles,心𥚃泛起一陣感動「終於到了」。在法國邊境時還是叫Ronceveaux,現在進入了西班牙邊境,就叫Roncesvalles。是要等到聽不明接待的員工的話,才感覺到「這𥚃就是西班牙啦!」也是我第一次到訪這個國度。

然後在走廊遇見今早第一位見到的德國人,’When you arrive?’ ‘Around 12, and then I took a nap. Did you just arrive?’(心𥚃想,你還是人嗎?)

Español in Da House (victory hand gest);  Albergue Colegiata. €14

在開始走Camino 後入住首間albergue。遇見一位澳洲藉華人男子,跟我同歲,穿著黑白間條紋長䄂上衣,話不多,當時亦沒有多聊。他們正與一外貌似修士的白人男子對話,來自荷蘭或北歐國度,會說英文的一名前朝聖者。我們問了哪段路最難走,「由Pomplon通往Puerte la Reine 之間,一段下斜路不單止很斜,而且很多碎石,危險。Keep your walking sticks.」

上樓,找到我的床。睡在我隔離床的是一位有少少肚腩、皮膚曬得紅黑的義大利大叔,不會說英文,而且眼白有點泛黃。看見我,他繼續默默地打點行理,忽爾遞給我一對耳塞和一個眼罩,「嗯,take」。也許因為床與床之間沒有分隔,行李也全攤出來沒有可上鎖的locker,加上外觀(抱歉啦)及語言不通,當時我對他有戒心,心𥚃諗著「會不會欠了他人情之後要還?」但還是道謝,接過來了。那是一整盒散裝耳塞的其中兩顆(難度他因為自知之明才給我耳塞的?)

結果他沒有與我搭訕,見我洗澡後回床舖也顧著躺在床上與自己的親人(老婆仔女)Facetime,直到晚上也沒有參與鼻鼾合奏。那個眼罩和耳塞就只是單純的善意。之後整趟旅程𥚃也沒有人主動遞給我耳塞和眼罩。那雙耳塞我用了十多天。謝謝你。

一層就有約110 張床,而這幢albergue 總共有3層。站起來的這位就是那個義大利叔叔囉!

7時,吃晚餐。通常會有朝聖者優惠餐。地點是Restaurante la posada,有綠豆湯、蕃茄醬通粉、仿法國baguette麵包、雞脾及薯菜、一杯雪糕作為甜品。走了第一天,這樣的晚餐很足夠,亦很美好。同桌的還有三個人,一位韓國大叔生意人、今早第一位見到的朝聖者、德國男(那時他換上一身白,像個神秘會社成員或傳道人)、還有在我右側,一個比利時伯伯。那位伯伯一開始完全不作聲,完來他只會說法文。我便擔任起翻譯。其實他也有話想說,只是語言不通下,表達需運用更多創意。

Cena at Restaurante la posada €12.

入睡了。好冷,又沒有帶睡袋及棉被,就把所有布類似的東西往身上穿:上身披上藍色背心花裙,然後拿出poncho 雨衣把自己的雙腿都包裹起來,彷似一尾人魚。因為太冷,加上一點點對第二天的不確定,所以睡不著,繼續看電影,叫 The Way。(第二篇文有提)

就這樣,第一天結束了。

(因為昨天在䌓星之路小屋,彈著結他唱歌的感覺太美好。有三個韓國人大學生,但他們明顯醉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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